血红竖瞳上下跳动，震荡成音：“你喜不喜欢那是你的事，反正我很喜欢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一只大手从天而降，一把抓住血色竖瞳，用力一捏。

“啊——”

血色竖瞳凄厉惨叫，瞳孔剧烈扭曲变形，眼看就要爆炸了。

“住手！住手！”

“你还装不装逼？”

“我不装了！快住手啊！我撑不住了！”

“那还不收了血煞之气？”

“马上收！马上收！”

血色竖瞳惊恐大叫，万丈血光倒卷而回，尽数入瞳孔之内，最终化为一点红芒，忽闪了几下，彻底消失不见。

那竖瞳也缓缓收缩，由椭圆向圆形转变，很快变成正常人的眼睛模样。

“早这样不就行了，非要让我动手！”

林天冷笑，那只大手松开，化为无数光点，消散于虚空之中。

天空中只剩下一颗人眼悬浮，瞳孔内倒映出林天的身影，隐隐有恐惧之色。

“林天，我们不是敌人，没必要生死相拼。”

这里已经不是混沌界，而是林天的小宇宙，在这片小宇宙内，林天就是神，能轻松镇压一切。

当初在混沌界的时候，他还能抗衡一下，现在在林天的小宇宙，林天要他生他就生，要他死他就死，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！

他此时很慌，想要化敌为友。

林天道：“我们是不是敌人，现在还不能确定。你先告诉我，你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我不是东西……不对！我是……我是北冥有鱼……”

那只眼睛突然剧烈跳动，快速勾勒出一道虚幻的身影，不过只有一个人形轮廓，看不清面容。

“北冥有鱼？”

林天脸色古怪：“其鹏为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