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川抬手摸摸温言喻的脑袋,哄道:“度数再低也是酒,我们先把胃养好了,以后想喝多少就喝多少,好不好?”

“嗯。”

知道傅寒川说得在理,温言喻喝了两口米酒,蔫蔫地放下了杯子。

“乖乖。”傅寒川笑着看他,揉了揉小兔脑袋,“回家我让阿姨给你做红糖醪糟鸡蛋,和这个味道也很像。”

“嗯。”温言喻耳根泛红,继续吃菜。

傅寒川端起剩下的米酒,浅抿一口,细细回味,眉眼间闪过怀念。

小时候每年和妈妈一起来这住上几周,她们总会用筷子蘸点酒放进自己嘴里逗自己玩。

那时候自己年龄太小,哪怕酒味不重,但也会酒味被呛到。

那时候妈妈总说。

自己和她一点也不像。

她以前和自己一样大的时候,都能直接抱着伏特加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