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知道。

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一个企业,一个人,获得无尽财富与隐形权利,甚至跨越阶级。

“为什么。”傅寒川沉默了,“要交给我。”

温言喻沉默了片刻,转过头,夕阳在他眼底融化映着温暖柔光,“因为……我只信任你,也只想把它们交给你。”

傅寒川脸上原本的表情慢慢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有些晦涩茫然的神色。

有什么东西忽然触碰了他的灵魂,灼热到让他本能想要逃离,又不愿逃开。

温言喻偏开视线,又道:“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,我剩下的唯一,最重要的人。”

那两年的相处,他生命之中为数不多感受到过的温暖,谁是谁非早已经分不清了。

温言喻垂下了眼睛,没敢去看傅寒川的神色。

只是忽然想到了那位怎么也看不清脸,胳膊上有红色胎记,经常夹着嗓子发出奇怪声音对他,坏狗,球球,甚至还有司夜哥哥,疯狂贴贴的姐姐,曾经对着自己和坏狗调侃过的话。

爱不只是喜欢对方身上的某种特质,爱是心疼,心疼对方的每一滴泪,心疼对方的一切,心疼的与对方一起共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