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小刀划过手心,陆明绪痛得倒抽了口冷气。

“陆哥!”桑语赶忙上前,又被对方推开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段慕风和陆明绪两人一人按腿,一人按手勉强制住了温言喻,将他死死按在床上。

“放……我,回家……痛,痛痛痛,救命,啊,我要回家,回家,啊……”温言喻哭得浑身颤抖,一边挣扎一边求饶,声音已经沙哑到完全变了调。

“快给他打针!”段慕风回头冲发愣的医生道。

一针药剂终于被推入体内。

头疼得就要炸开,已经彻底失去了对现实和记忆的辨别能力。

所有色彩从视网膜上褪去,周围人的脸糊成了一片,担忧的呼喊声被扭曲成了诡异的儿歌。

“小兔子乖乖,把门开开,快点开开,我要进来。”

诡异的男声与锁链砸向地面的声音,仿佛就在耳畔响起。

“小兔子乖乖,不要落泪。”

充斥着血色的视野里,歌声响起,一双皮鞋踏过无数血肉,不紧不慢走至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