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元年没有拒绝的余地，只能任由他们动作。

张启灵的动作确实很快，但是腐肉面积太多，根本不是一下就可以清掉，他只能尽力加快速度。

白元年本来没多在意，习惯了受伤，然而随着张启灵的动作，他突然闷哼出声，浑身一颤，伸手用力地抓住一旁的无邪和胖子，冷汗一瞬间湿透了后背。

“怎么了？”无邪见白元年状态不对，焦急询问。

白元年咬牙，细密的疼痛从胳膊处传来，一瞬间头皮都发麻，忍了好一阵才回答无邪。

他伸手抓住张启灵拿刀的手，神色莫名像害怕打针的小孩：“有点痛。”

无邪一愣，突然笑了笑：“白哥，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们说痛呢。”

张启灵也点点头，但是说出的内容却让人心里一凉：“忍一忍。”

胖子翻了翻空间，翻出一个骨头样的木棒，抵到白元年嘴边：“来，疼就咬着这个，别到时候伤到舌头。”

白元年抵触地往后一撇头：“有没有其他样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