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元年先点头示意知道，又拨弄着无邪在水里转了一圈，确定这人刚刚没有受什么伤，这才往他说的地方看去。

正如无邪说的，那团光果然已经消失不见，里面一片黑暗，不知道跑去了哪里，至于那团影子，里面除了一面回避，就只有角落里一个破旧的屏风。

难道那团影子的真面目藏在回避或者屏风后面？

白元年想进去看看，手习惯性往窗边上扶，打算借力翻进去，然而视线随意一扫，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
他想用手搭着借力的那地方，此刻正清晰地印着一只手印。

手印？

这个位置.......

白元年暗了暗眸子，突然想到什么。

张启灵某些下意识的习惯和他很像，比如说现在，如果浮进这里面去，两人都会选择反手撑住窗户边借力。

他往窗户里面看了眼，果然，手印很新鲜，在堆满沉积物的窗户上格外清晰，而且中间的两个手指印格外长。

难道张启灵也进到过这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