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尽是光芒！

他和石重，因为体魄极强，所以被战氏招揽，这些年虽然也受重视，但比起战氏的核心……终究弱了一些。

这一次，就是一个机会。

“我们一定要拿到！”

石重道：“哥，走！”

……

某座寺庙之中。

“扫洒已多年，可有感悟？”

一位枯坐的老僧，缓缓睁开眼睛，看着园中正在扫着落叶的苦觉。

“本来无叶何来扫，本来无物何来悟。”

苦觉抬眼，只是平静一笑。

枯坐老僧目露赞赏之色：

“你已可为佛子，可以下山去一趟了。”

“道元草虽然是外物，但对你也有些用处，去取来吧。”

苦觉放下了手中的扫帚，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弟子先去给渊界佛上香。”

老僧摇头：“渊界无佛，你深具佛性，怎看不破这一关？那李澜又怎可铸佛身？”

苦觉笑道：“师尊，行深波若多时，照见五蕴皆空，色香声味触法，无相皆空，弟子心中早已无佛像，为何师尊心中，却始终有这么一尊佛像呢？”

老僧闻言，汗流浃背，怵然起身，朝着苦觉行了一礼：“善！老衲知矣！”

苦觉以行礼，步入殿中，对着那尊佛像，燃香，祷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