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说着,抬手又是一下。

每次都看起来打着玩一样。

“景深还是手下留情的,打的这么轻。”

“毕竟是亲侄子,做做样子而已,还能给人打死啊?”

“也是,这大好的日子见血不好。”

傅鹤鸣听着他们的讨论,后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
轻个屁,他这一下两下的,越打越疼,九九八十一下,每一下都是一难,他说不定撑不到一半人就晕死过去了。

傅景深这纯纯就是借机报复他。

可即使心里跟明镜似的,他也不敢说出来,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跟傅景深闹掰,他只能自己强忍着痛苦。

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傅鹤鸣的身上,他原本还挺得笔直的背脊已经渐渐弯了下去。

双拳紧握咬着牙关一声不吭,他已经感觉到后背开始渗血了。

数不清傅景深打了多少下,傅鹤鸣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,看着傅景深的脚都带重影。

他感觉自己随时要晕过去。

“还有一半呢,你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