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袅袅笑了笑，“当然可以。”

舒子铭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窗外挪回来了，他看了一眼秦袅袅，单纯是给他这个亲妹妹一点面子。

他走了过来，主动喝汤，但没喝两口，就觉得胃里难受想要吐出来，急忙起身去卫生间，直接吐了出来。

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痛苦。

他摸着肚子，难受的抬头，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，脸色苍白，毫无血色。

镜子忽然开始破裂，碎片直直朝着他射来，他吓的向后连退几步，接着就看见破碎的镜子里，是何娜倒在血泊中的样子，她躺在地上，沾满鲜血的手朝他伸过来，似乎是在求救。

“不要......不要......”

舒子铭伸手想要抓住她，却因为太用力，砸到了面前的镜子，而刚才的幻象全部消失。

何娜现在像是一个噩梦一样，缠绕在他的身侧，无法逃离也无法舍弃。

舒子铭深呼吸缓了缓，这才开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