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璃不敢说出人猴儿那几个字,打从心里觉得害怕。
嘴唇用力抿了下,举起手中的剑:“看本郡主不扒了你的皮!”
“五步!”
“四步!”
“三步!”
疼痛感已经蔓延到了腹部,距离跨过那道门槛也只剩下三步。月璃不敢再走了,她害怕她会变成陆知鸢说的那样。人过不去,剑过去,戳死她就行。
在月璃看来,陆知鸢就是典型的北凉女子。美则美矣,娇弱不堪,那一脸病态都写到脸上了。她不信她能躲过她的这一剑。
陆知鸢没躲,月璃的剑刺偏了。
她疯了,忍着疼痛跺脚:“杀了她!给本郡主杀了她!”
“两步!”陆知鸢伸出指头晃了晃。
眼见着月璃的人杀气腾腾地朝自己冲过来,陆知鸢伸了个懒腰:“算算时间,韩廷跟夜白那边也差不多了。”
月璃红着眼睛,咬牙切齿:“我就知道你要害我的夜白哥哥!说,你都对我的夜白哥哥做了什么?你个坏女人,是不是给他下了一样的毒。解药,快把解药给我!”
“我害夜白?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”陆知鸢揉着腰:“你的夜白哥哥是南楚王,你母亲要夺他权,谋他的命,究竟是谁要害他?”
“不,不可能!是你,都是因为你母亲才起兵的!母亲说你是个狐妹子,说你哄着夜白哥哥让他立你做王后。一旦让你做了王后,你就会杀了夜白哥哥,让北凉士兵长驱而入,侵占我南楚国土。”
陆知鸢啧啧两声:“郡主,我真不知道是该夸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笨。”
月璃咬着牙:“什么意思?”
陆知鸢慢悠悠的走回殿内:“方才问了郡主一个问题,不知道郡主还记得吗?我的那个问题是,郡主可知我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