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姜吟就办理了出院,她着急离婚,一分一秒,都不想多等。
傅云川在开会,接到了姜吟的电话。
“今天什么时候可以谈。”
男人的脸色迅速地冷沉下去,他迈步走出会议室:“晚上,下班后。”
姜吟:“具体时间。”
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样,在空荡荡的房间,无尽的一人,无休止地等待。
傅云川呼吸一窒,背对着会议室的股东们,他敛下眉眼,垂眸看着时间,“十二点。”
“好,十二点,我会过去。”
挂完电话以后,傅云川结束了股东会议。
傍晚,京港又下雪了,鹅毛大雪。
傅云川负手而立,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大雪缥缈,眼神深深的,以往的初雪,姜吟似乎总会在院子里欢呼。
而今年,她选择在初雪,一跃而下结束生命。
傅云川深吸一口气,胸腔密密麻麻的一阵,像是被针扎似的,他收回视线,唰一下拉上了窗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