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收拾下去。”

章姐点点头没来得及动手，黎妧忽然开口。

“等等。”

她深吸了口气，惊魂未定地从墨时津的怀中探出头，那张绝美的小脸此时刷白。

她没敢继续看那个吓到她的玩具脑袋，转而把视线全都投注在照片上。

墨时津沉着脸抬手蒙住她的眼睛，章姐也十分有眼力劲儿，见状连忙把那个玩具收起来，黎妧听到动静，这才放心大胆不少。

她拉下墨时津的手，捡起自己的一张照片端详，那张脸也肉眼可见的冷下去，一连翻看了好几张，都是同样的招数。

见到她面色稍霁，章姐才忍不住又嘀咕了句。

“什么人心这么坏？把好好的照片破坏成这样？”

黎妧在墨时津怀中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，她大概已经猜到这是谁的手笔，不是她说，居然这么小儿科吗？

自己的照片倒是没那么吓人，更何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黎妧举着照片看得津津有味。

墨时津板着脸问，“妧妧不害怕了？”

黎妧嗤笑，抬起漂亮的手指指了指照片上她被抠掉眼睛的那个洞。

“宝贝你看，这明显就是手抠的，你说她得多恨我？这么多照片都亲自动手，不累得慌？”

墨时津看她面上的阴郁早没了，眉飞色舞的样子有几分神气，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。

“你知道是谁？”

黎妧扬手将照片啪地一下扔在茶几上，“这很难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