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洲没什么反应,墨时津揽着黎妧的腰,二人慢条斯理离开。

顿时偌大的包厢只剩孟洲一个人,他看着面前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,那张脸肉眼可见变得阴翳。

纹丝不动坐了差不多五分钟,才猛然起身,还因为动作太过大,带得身后的椅子动了下。

他沉着脸一言不发,冷冷看着面前的桌子,忽然一扬手,将面前的桌布一把扯下,上面的菜肴全都被掀翻,瓷器碎裂的声音叮叮当当不绝于耳。

孟洲身侧的手微微颤动,目不转睛看着面前的狼藉若有所思。

和他的愠怒相比,带着黎妧离开的墨时津可谓是心情大好。

二人上了车,他拉过黎妧的手十指紧扣,好整以暇问。

“妧妧,孟先生说他当初离开是因为险些没命,你怎么看?”

黎妧侧目,对上他眸中的戏谑,看出他这是明知故问,忍不住低笑一声,依偎在他怀中。

“宝贝,你希望我怎么看?”

墨时津面色沉了沉,睨着她带着笑意的双眸。

“妧妧怎么看?”

黎妧没好气捏了捏他的脸,“我怎么看的难道你不知道么?还是当时我说得不清楚?”

墨时津来不及回答,黎妧又在他下巴上咬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