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时津低笑,精致的眉眼引人犯罪。
他干脆俯身,就着黎妧和被子,将她抱在怀里。
“从古至今,只有累死的牛,还有耕坏的地?”
黎妧早知道他在自己面前骚得无法无天,没好气在他脸上咬了口。
“会不会坏你不知道?”
黎妧伸出食指戳着他的额头,“墨时津我告诉你,接下来一个星期不许碰我。”
“?”
墨时津话还没说出口,沉下来的眉眼已经开始拒绝。
“不行。”
两个字他说得十分斩钉截铁。
黎妧也不管,挣扎着从被窝里钻出来,轻哼一声去浴室洗漱。
沐浴过后才又穿上浴袍出来,一眼看到墨时津在摆弄餐桌上的午餐,她从善如流过去坐下。
“宝贝早上什么时候醒的?”
黎妧一边用餐一边问。
“没怎么睡。”
墨时津目光沉沉看着她,眸底的意有所指十分明显。
黎妧没好气地低笑一声,看了眼面前的午餐,挑了下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