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：狗女人真狗。

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，跟煎鱼似得把人翻来覆去的炸。

凤渊低着头，他没有再歇斯底里，也没有再质问景纱什么。

景纱说是气话，那就是气话吧，他现在不敢奢求更多，只是想要卑微的，永远留在她身边而已。

即便只是替身，也没什么的。

凤渊不再爱说话，也不再爱笑，他开始变得犹豫，整天最爱做的事就是发呆，像一只被禁锢了自由的金丝雀。

他以为景纱会很快发现他的不开心，但他想错了，景纱是发现他不开心了，可景纱却并不在乎他开不开心。

她只会盯着他的脸，痴痴地发呆，通过他去缅怀另一个人。

直到有一天，神界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，神界天将整装待发的号角连续吹了好几天。

凤渊这才听人说，魔界跟神界开战了。

熙禾一直在等景纱的一个答案。

景纱说一个月，他就等了一个月。

结果一个月都过去好久了，他什么都没等到。

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，自己从始至终不过是景纱手心里的跳梁小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