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熙禾转念又想到景纱今后在自己面前是如何的卑躬屈膝,又觉得这点气还在忍耐范围之内。

可不过两三日,熙禾就发现,让景纱卑躬屈膝,不存在的。

她仿佛是天生的王者,走到哪里都是世界的中心,还没有几日,她就在魔界混的如鱼得水,比他这个魔君还要像个魔君,魔界上下见了她都战战兢兢,那些刚开始还把她当情敌准备找她麻烦的魔女,现在就喜欢围在她身边,妖妖娆娆姐姐长姐姐短的叫。

熙禾每次来找景纱,就能看到一屋子的魔女在景纱身边群魔乱舞,乌烟瘴气的。

在他这个魔君面前,景纱也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奴仆的自觉,开口闭口使唤他,小杂种小杂种……

每次熙禾都很恼火,跟炸了毛一样冲着景纱吼,“不准叫我小杂种!不准叫我小杂种你听到没有?”

景纱,“那我叫你凤渊?”

“我有名字!我叫熙禾!我是熙禾!”

景纱哦了一声,继续我行我素叫他小杂种。

熙禾忍无可忍,气的头发每天都跟被雷劈了一样。

“景纱!你最好给我搞清楚,到底谁才是奴谁才是主!”

“你在提醒我什么?嗯?”

景纱突然欺身而上,抓住熙禾的领子,眉眼居高临下看熙禾,那冰凉的手指也如小蛇一般在脖颈处轻轻的勾拉。

熙禾屏住呼吸,身体僵硬,一动不敢动。

他既怕景纱做点什么,又期待着景纱做点什么,身体已经很诚实的随着景纱手指游移的方向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