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龟公拿了钱，瞪了明音一眼，心满意足的出去了，带上门的时候还嘀咕了两句，“自个儿来的我这燕春馆，还装什么清高呢……”

这燕春馆的小倌，不是被家里人卖来的就是老龟公通过特殊渠道买来的，反正都不是自愿来的就是了。

只有明音，不仅自愿，而且来了还不走。

刚开始的时候，老龟公其实也不敢染指他。

可明音期间离开了几个月，自己又跑回来了，都非要待在燕春馆了，老龟公哪能浪费他这副美貌啊，于是开始逼着他接客了。

没多久，整个京城都知道燕春馆有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了，前来一睹芳容的人络绎不绝。

这些恩客倒是没真的把明音当和尚，都以为是燕春馆搞出来的噱头，给明音立的人设。

王老板自然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
刚见到明音的时候，明音就开始给他讲佛法，王老板还挺信的，真把明音当大师，根本不敢动他。

可明音讲来讲去都是那些，对王老板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，他会信才怪。

他沉迷于明音那不染尘埃的模样，也沉迷于把这干净悲悯的佛子压在身下的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