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佑心里都忍不住悸动了一下,然而他很快甩甩头,让自己清醒过来。

呸!差点上了这狗逼女人的当,真喜欢他会剁了他的手指把他踹下海?

全都踏马的虚情假意!

心里唾骂,宋嘉佑却抬起手,故意用断了两根手指的手摩挲景纱的脸,仿佛在提醒他这两个手指是怎么来的。

然后他深情款款的在景纱耳边说;“纱纱,对不起,我现在才回来,这些日子你受苦了……”

景纱笑着,拿起洗手台一个装饰用的酒瓶砸在台上。

景纱笑着,拿起洗手台一个装饰用的酒瓶砸在台上。

水龙头的水还开着,声音太嘈杂,宋嘉佑没有听到景纱砸酒瓶的声音,所以当撑在洗手台上的另一只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时,他始料未及的尖叫了一声,然后身子迅速弹开。

景纱把玻璃瓶碎掉的那头狠狠的砸进了他的手背里,他看过去的时候,景纱还维持着那个动作,脸上都是笑容。

甚至在他身体弹开的时候,她死死的压住了酒瓶往他的手背里碾了碾,直接就让玻璃瓶扎透了手背。

她脸上全程带着一种又疯又病态的笑容。

宋嘉佑再也不敢动了,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,如果不是手上的疼太深入骨髓,他几乎要跪在景纱那可怕的笑容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