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众大声道:“县令大人今日当主考官,在校试馆忙着抓作弊之人,知府大人难道不知道吗?”
知府拂了拂身上的官袍,“考场之中有人作弊,此事自古以来无可避免!你们跑到这里来闹,究竟是何道理?”
众人道:“因为有作弊之人说自己已买通府试和院试的考官!稳拿案首之位!”
“不可能!”知府脸色铁青,“是个人如此信口开河?”
“是王祖德!我们就想来问问,今年的童试到底是考什么?是考学子的学识,还是考家里的财富!”
“你们休要胡编乱造,听风就是雨!”知府厉声呵斥道,“学政大人和本官岂是那贪墨之人?作弊之人本就是道德败坏之辈,这种人说出来的话,如何能信?”
“我们也不愿相信!但那王祖德不像在说假话!”
“只要有一丝怀疑,我们就不能放过!”
“请两位大人给大伙一个解释,为什么王祖德会说出那种话?”
一直没说话的提督学政开口道:“既如此,将那王祖德押过来一审便知,不知王祖德现在何处?”
“在大牢里。”众人答道。
提督学政取下身上的鱼符交给下人,“速去狱中提人,本官要亲自审问王祖德!”
下人领命而去。
提督学政让人搬来椅子,坐在驿馆门前。
“各位稍安勿躁,本官与大家一样很是好奇,王祖德是如何买通主考官的?本官和知府又是如何被他收买的?”
众人一时安静下来。
知府抓住机会拍马屁,“还是学政大人有办法,一出手就能服众!”
一炷香后,王祖德被带来了。
“王祖德,听说你今日当众口出狂言,说什么只要过了县试,就一定能当案首,是也不是!”
“不是……我没有说过这种话……”王祖德跪在地上不停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