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一听,打得更凶了,“你当县令大人是你爹啊,你一叫他就来!”
“就是!”周怀宁走上去帮着拳打脚踢,“县令大人可没你这样的儿子!”
他好久没打架了,手痒得很。
秦二柱被围殴,捂着脑袋嗷嗷叫。
李氏一个滑跪铲到周怀宁面前,“县令大人,你怎么打人啊!你可是大家的父母官啊!我们做错了事,那也是你的子民啊!”
黑河村村民:“啥?”
周公子是县令大人?
正打得奋起的周怀宁身子一僵。
我去!这是被认出来了?!
但最后一拳头还是毫不留情地砸在秦二柱的腮帮子上。
秦二柱不可置信道:“县令大人???”
那个爱民如子的县令大人怎么在打他?
“不好意思,刹不住车。”周怀宁收手,脸不红心不跳道,“不过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什么县令大人。”
“县令大人您说啥呢?”秦二柱和李氏大声叫着,“我们住是县城的,见过县令大人您不只一回了!”
“镇上那位是我的孪生兄长。”周怀宁一把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我们长得一模一样,但他是他,我是我,你们把眼睛瞪大点。”
“啊?”秦二柱和李氏真的把眼睛瞪大。。
可眼前这人怎么看都是县令大人啊!
秦二柱疑惑不定地看着不远处的吴永沉星弄月,“那他们三个……”
那三个不就是县令大人的仆从吗?
“他们?”周怀宁轻描淡写道,“我借来用用的。”
反正他不能承认,不然他没法在黑河村自我放飞了。
秦二柱说不出话来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又没办法反驳。
里正惊喜道:“原来新来的县令大人是周公子的兄长!”
村民们也万分高兴,“这下放心了!有周公子在,县令大人一定不会为难黑河村。”
他们被之前那个狗县令弄出心理阴影了。
“你们这是要去县衙?”周怀宁问。
村民们点头。
“别去了,我兄长今日不在。”
“那我们明日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