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秋月捉了一只放在自己手腕上,轻描淡写道,“这虫子靠吸食鲜血长大。”

话音刚落,就见一直懒洋洋的血蛭突然伸出吸盘,紧紧吸在骆秋月的皮肉上。

众人脸色大变。

虽说每年插秧的时候,被田里的水蛭吸血是常有的事,但像这样主动用血喂养虫子的,还是头一回见。

心里瘆得慌,甚至有点想呕。

很快,骆秋月手上那只血蛭就吸饱了血,身体胀大到原来的两三倍。

骆秋月面不改色地将圆鼓鼓的虫子拔下来,扔进匣子里,往伤口上撒了点药粉,血马上就止住了。

“接下来,轮到你们了。”

“啊?”

众人齐齐退了一步。

“这就是我要你们帮忙做的事啊!”骆秋月笑得很开心,“咋了,都怕了?”
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
“不怕,不怕……”

大家嘴里说得轻松,脸上却笑不出来。

打死都想不到,言平娘要他们做的事是用血喂血蛭。

这事吧,其实不算大事,但确实需要胆量。

“我先来吧,就当被水蛭咬了一口。”铁头爹率先走上前来。

“我们也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