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蓉儿扯了扯她爹的衣袖,“爹爹……”

“对不住!”赵行坚擦了一把眼泪,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但瞬间就破功了,捂着嘴哽咽道:“你们不懂……”

他们没有见过他以前的样子。

或者说,他们习惯了他眼瞎的样子,自然不会明白这种欣喜和激动。

“夫子坐下吧。”叶不为轻叹。

“好。”赵行坚颤抖着嘴唇。

“爹爹,我们啥时候上山?”叶言平道。

“是不是傻,这么大的雪上啥山?”骆秋月往蓉儿碗里夹着菜,“至少要等到雪融化一半。”

听着窗外的风声,叶言安道:“可这雪不知道啥时候停,那药草能一直存活吗?”

“当然能了,我和你爹爹心里有数。”骆秋月道。

听骆秋月这么说,大家都放心了。

“哼!”

奶声奶气的哼声突如其来地响起,大家齐齐看向小团子。

“小九儿咋啦?”

“谁惹小九儿生气了?”

只见小团子一脸严肃地拉着骆秋月的手,奶凶奶凶道:“阿耐,骗淫系小斗!”

骆秋月一愣,噗呲笑出声来,“阿奶才不是小狗,阿奶不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