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去再说。”叶言平黑着脸。
黑河村人进村了。
城外的流民焦急地打探着消息,“庄里正不是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吗?你们咋看上去还是不高兴?”
“因为那狗官给黑河村加税了!之前是一成,现在加到六成!还要两日内交齐!”
“六成税?!那得上缴多少粮食!”流民们惊呼。
“所以黑河村如今自身难保,这粥只怕施不成了!”
流民们一听,纷纷跌坐在地上,转瞬间,痛哭声一片!
“黑河村不施粥了,我们咋活啊!”
“之前就听说狗官怪黑河村抢了他的风头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!”
“狗官用这招对付黑河村,也就是断了我们的活路!狗官该杀!”
……
打谷场上,里正静静看着村民,“我按小九儿吩咐的,答应狗官提出的所有条件,他倒是没有为难我,放我回来了!”
“但狗官对咱村的收粮情况一清二楚,这个六成税收,简直打在咱的七寸上!”
交完六成税,余粮也就够维持温饱了。
“那就是说,我们这些天是白高兴了一场?”大伙的脸色比哭还难道。
“可是我们明明对外说的是没受蝗灾,那狗官是咋知道咱村大丰收的?”
有人大声道:“一定是咱村出了内奸!有人给那个狗官报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