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展开的越来越诡异,秦渊感觉自己再不做点什么,今天真就没法收场了。
“师姑救我!”她完全不要面子的大喊,手快速捏出传送指印。
只见空间一阵震动,拿着茶杯品茶的相禾,满脸懵逼的出现在床上。
“???”
相禾瞅了眼秦渊与司妃的姿势,又望了望由于自己突然出现,急刹车停在床前没穿衣服的戚情,额头光速被黑线与羊驼占据。
“啪…”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。
“秦厌晚…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,又是这种场合叫我是吧!”
师姑很少连姓带字叫自己,如果她叫了,那么也意味着师娘不传秘技马上降临。
“没有!”秦渊打了激灵:“上次那不是误会吗,师姑……”
“都让堵在床上了,还说误会?”相禾不听,对司妃与戚情下达通牒:“家事,无关人等马上离开。”
“!!!”
“好,你们忙着!”两人很没义气的跑了,秦渊也要跑,但被扯腿又薅了回来。
“师姑,我现在是血祸祖,给我留点面子,咱们以后再揍,你看成吗?”
“还拿身份压我?你今天就算是温清欢,我都照揍不误!”
床头纱帘落下,一天之计在于晨,秦渊竟有些分不清,是被司妃和戚情炮火连天轻松点,还是被相禾师娘不传秘技揍轻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