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渊渊,你以后还会记得今天吗?”

晚风吹的很清凉,连带着吹走醉意,秦渊心脏莫名漏了一拍。

有那么一瞬间,她想直接告诉风流子,你只是假死,大劫后会重新活过来,但……她不能说。

她死死的捏着拳头,指甲入肉,想用痛意让自己保持住清醒:“会…”

“哈哈,那就行。”风流子笑着,他注意到前者捏拳的动作,非常自然的把她手牵了过来,不让握。

“二师兄…”

夜晚与酒总会让人非常感性,秦渊感受到掌心不属于自己的温度,慢慢红了眼眶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…一点都不怕吗?”

“嗯?”

“三祭…会死的……”

“噗…”风流子笑了,如刚见面那般笑的放肆:“这有什么可怕的,连不死族都会死。”

“再说我活挺长时间了,物种睡了个遍,宝物富可敌国,能享受的都享受完了,死也就死了,没什么可怕、可遗憾的。”

话语还是那般不正经,也没因为秦渊实际年龄小,就踩刹车。

正如他天性同道心,我自风流,唯我独我!

“二师兄,这是我能听的吗?”秦渊快速眨了几下眼,隐去快要落下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