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情收回自己视线,坐姿有点烧的低头不知想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秦渊注意到她情绪有些不对。
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”
戚情言半又止,最后摇了摇头。
“有什么事直说,吞吞吐吐矜持不像你,我更喜欢你烧上天的样子。”
“你喜欢烧的?”
“呃……”秦渊没话了,她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,把话题成功带偏的?
戚情笑了笑,抬头望向漆黑的河面,污秽河很长,一眼看不见边,就像魔族看不见未来。
“魔族…都该死吗?”
“嗯?”秦渊收起烟枪,挪了挪屁股蹭到她的旁边:“为什么这么问,是因为那些双翼魔?”
见她不说话,白毛继续说:“世上没有任何种族,或者一个人是该死的,哪怕他穷凶极恶……”
比如鬼康药王,站在苍生的角度讲他该死,但站在他奶奶和兄弟的角度讲,他只不过想将两人复活,哪怕自己变的不魔不鬼。
“这不是洗白恶人的意思,杀和该不该死是两回事,就像你们领地之争,会在乎杀掉多少其它争夺魔族吗?”
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