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“刚才你不喊我住手吗?”
相禾:“我改变主意了,你快点。”
“师姑!你是蛇变的,不是鳝变的!我刚才血抽的有点多,需要休息!”
“你不需要!”
“嗯?救…唔……”
月落参横,房间多了丝人味,其主要原因是相禾作了一晚上妖。
秦渊靠在椅子,低垂着眉眼。
妖况的玉颜多些凉薄的风情,恰海棠醉日,千金不换难求。
“生气了?”相禾的嗓音带着几分试探,轻轻的揉捏着前者的肩膀。
“怎么会,师姑好心帮我熟悉鬼道,我怎么会生气。”
她虚虚的枕了枕那人肚子,语调听不出高低,明明是半问句,硬是让她说成了陈述。
相禾有些麻爪,真不愧是清欢的弟子,连生气的状态都一样。
“哎呀,小秦、小渊、小厌晚,师姑错了,原谅师姑好不好?”
秦渊没有说话,闭上眼睛隐隐能听见堕仙蛊的骂声。
这夜,她被师姑强迫把身上能献祭的东西全献祭了一遍。
小到指甲头发,大到心肝内脏。
虽然规模不大,但她也疼。
“小厌晚,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?”相禾蹲下身子,趴在秦渊的膝盖上。
整个蛇乖巧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