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张面具原来我是登台表演所戴,我死后它染了我的血便有了灵。”
花魁眼神带着分追忆,手指轻轻摩擦着面身:
“那年为庆白,我以《天岁何年》曲成为悲山楼的花魁。”
“我卖艺不卖身,虽引的些宾客不满,但他们都自持身份,到也没发生什么强迫之事。”
“直到…那个算子出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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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儿,您要想…我们回房里…这是大厅…还有其他人看着…”
女人端着茶杯,俏脸红润渗血,只因这位客人要泡艳茶。
艳茶:下作的饮品,取动/情之水浸泡茶叶发软,再用开水小沏。
“回房?”
男子哼了哼鼻,不管不顾的将茶包塞给她。
此塞、非彼塞。
女人抖的很厉害,有恐惧也有别的什么。
可她不能拒绝,因为人家付过钱。
这世上无论多好的茶叶,未泡开时都与干枯烂草别无一二,哪怕裹着布,制成茶包也一样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女人已经开始站不稳,男子才将泡软的茶叶收回。
“去给我拿壶开水过来。”
“嗯…”
腿发酸软,甚至某些地方有点疼,可客大一切,她只能照做。
女人将开水端上来,男子将艳茶要求的茶包丢入壶中。
静静等了些功夫,茶好给自己倒了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