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，别高兴的太早，修炼也是要资质的，好的才能拜内门，不好的还得在外门做咱们现在的事。”

“那也行啊，最起码有个保护，不像现在这般任人欺辱…话说我风大哥可有阵子没来了？”

“瞅你那春样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等你的意中人。”

“姐姐，你又嘲笑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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莺莺燕燕的嬉闹声不断入耳，秦渊闭着眼睛微微动了下手指，缓了良久她才慢慢有了意识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身着素白的花魁坐在佛像上看着她。

秦渊没有回话，向自己双腿看去，因为她感觉不到疼？

“你不用看了，这里不是现实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是你想强求之物的内在世界。”

“空相面！”

她从地上坐了起来，再看向周围时，那本应该在打斗中被破坏的庙宇，已经恢复如初，甚至比先前的更华丽精致。

就比如自己砸坏的那张供台，现在不仅没有损坏，上面还多了香炉与贡品。

“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？”花魁从佛像上下来。

脸上没什么表情：“你是从哪得知鬼狐面和空相面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