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回头我找人收拾下就行,对了小师妹,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?”

他笑的还是那般如沐春风,阿渊一时不知道怎么委婉。

可长痛不如短痛,她咬了咬牙直接道:

“三师兄,其实你弟弟庞言死过一次对不对?”

静…室内落地针可闻,庞瑾脸上的笑容凝固了:

“小师妹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,我弟弟不是活的好好的吗,你再这么讲三师兄可要生气了。”

“三师兄!你知道我在说什么,但装傻没用的,他现在是活着,但他还是原来那个他吗?”

“够了!”

“够什么?”相禾原来在温伶身边待久了,不太喜欢秦渊这种虽然直接,但还是要委婉循序渐进的说辞,扯过庞瑾的衣领:

“你知道昨晚你那个弟弟都干了什么吗?他给我们下药!”

“还趁你醉倒的时候,当着秦渊的面宽衣解带,你身为一个男人,不会不懂他要做什么吧!”

“怎么可能!我弟弟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
“你意思是我们拿清白骗你?”相禾从储物戒掏出接风宴没喝完的酒水:

“你别喝,好好检查,看这酒里加没加东西!”

秦渊完全被师姑的气势惊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