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没你说话的份。今天只能听到你哭。”凌酒二话不说就强压了过去。
凌波在暗卫营忙了一天,身上又是尘土又是汗渍,此刻被凌酒剥光,一身黏腻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在屋内酝酿升腾。
凌波使劲挣扎着躲避:“阿酒!脏……”
“好啊你!如今还嫌弃我脏了!!!”凌酒简直怒不可遏,伸手就捏住了凌波的两个手腕,指节强而有力死死箍住,另一只手从床头的帐幔上一扯。
“蹬”的一声,帐幔的系带就掉了下来。
“阿酒你别胡闹!”凌波弯着膝盖扑腾了两下,被凌酒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光滑的挺翘上。
“不许动!”
说话间凌酒已经扯着系带三两下把凌波的手腕捆在了一起。
凌波只觉得手腕生疼,抬头一看,绳子束着他的手腕,紧紧锁在床头。
“过分了啊!”凌波瞪圆了眼睛。
“过分?我让你看看什么叫过分!”凌酒二话不说,抬手对着他的挺翘啪啪就是几巴掌,给那一分白皙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粉。
“我和秦越真的什么都没说!真的!”凌波赶紧解释,手腕拼命挣扎,在绳子的摩擦下迅速磨红了一片。
凌酒的醋坛子打翻了,根本扶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