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给凌海喂早餐的时候他便看到了,凌海的脖颈,胸口,四肢,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,他皮肤白,一点痕迹就很明显,这会儿更是青紫红各色遍布。

桐卓的心里又羞赧又愧疚。

都是该死的醉酒闹的。

他匆匆收拾了碗筷,整理了厨房,转身就回了卧房,推门而入,干脆利落就跪了下去。

“我错了。”

凌海倒是没想到他能认错认的这么利索果断,一下子愣住了,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该端起架子。

他赶紧轻咳了一声,眉梢一掠:“你有什么错呀,你无非就是和兄弟几个喝喝酒。”

“无非就是回家来撒撒酒疯。”

“无非就是惹的家里鸡飞狗跳,也没啥,也就是撞翻了一盆水,又撞翻了我辛辛苦苦给你煮的醒酒汤。”

桐卓赶紧接话。

“还烫伤了你。那醒酒汤可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