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来时携着风霜大雪,走时四季皆默。

而我,相思成疾,久病难医。

归途雪下,难咽风沙。

那佛前的青灯木鱼亦不寂寞。声声替我诉说。

“我爱你。此生不医。”

木槿巷口,夕阳西下。落日如橘子般辉煌,把温润的流光洒满了一片黛瓦粉墙。

巷子尽头偏安一隅的小院门口,桐卓提了两坛酒抬步往外走。

“等一下。”凌海追了出来。桐卓脚步一顿,凌海的胳膊就围了过来。

“怎么了?”桐卓疑惑。

“领子,褶了。”

凌海细长的手指掠过他的脖颈,从他的颈后翻出折在里面的半个衣领,眉眼弯弯:“早些回来,喝点儿可以,别喝醉了,醉酒伤身。我今日只要轮值半夜,等你。”

“好。”桐卓在他光洁的额头轻啄了一口,转身走了出去。

凌海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,抬步跨过门槛入了院子,百无聊赖的提起水桶开始浇花。

今日下了朝,林默前来宣旨,桐卓升任暗卫统领,总领暗卫、眼卫两班人手。

池笛和凌波在大栾国的这些日子,已经培养训练出来一大批精干的暗卫,分别输送给了眼卫和暗卫的两班,空了很久的暗卫所现在又满满当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