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完蛋了……”
林默这才注意到自己臂上的伤,垂眸看去,眉头紧蹙。
嘶——忙着教训孩子安置柳志的时候没注意,这会儿才觉得疼。
匕首刀锋尖锐,但好在孩子是无意刮过去的,刀口不深。林默仔细一琢磨,估摸着路上走慢点儿,勤换药,回宫总能恢复个七七八八。到时候遮掩一下便过去了。
“还不赶紧过来给我上药。”林默瞪了凌海一眼。
“哦,好好。”凌海反应过来,白着脸从包袱里翻出白酒绷带和伤药,小步挪到林默旁边。
“麻烦你,手下留情,像伺候你家桐卓一样,小心伺候着。”林默看着他粗手笨脚的德行,满脸警惕。
话音刚落,凌海已经一大罐白酒泼了下去——
“啊嘶——”林默疼的那叫一个猝不及防,倒吸好大一口凉气,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好容易缓过劲儿来,林默咬牙切齿:“让你小心着点儿呢!你下手之前好歹打个招呼!你都是这样伺候桐卓的吗!”
凌海义正词严的嘟囔:“我哪里伺候过桐卓,日常都是他伺候我的……”
哎行行行!多问这一句!尽吃狗粮了啊呸。
伤药敷好,林默蹙眉看着一层一层的绷带,凌海凑了脑袋过来,满满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