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波哑着嗓子低声道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总觉得不安,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。”
“能有什么事?我不是天天和你在一块儿么。”凌酒好笑。
凌波坐直了身子,紧蹙着眉头盯着他看:“阿酒,你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你仔细感受一下,回忆一下,真没什么不舒服的?”
这么郑重其事的一说,凌酒心里忽然也生了几分犹疑。
他盘腿坐好,眼神带了几分疑虑,踌躇道: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有点不对。我今天摔了两次东西——”
“对!就是这里不对!”凌波忽然心念一闪,声音就高了几分,“你善使暗器,手头一向最稳,怎么会忽然砸了东西?还砸了两次。你仔细想想,砸了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正好有哪里不舒服?”
凌酒一个激灵,面色忽然白了一下。抬眼看了看凌波,欲言又止。
凌波吓了一跳,手指紧紧捏住凌酒的肩膀,凌厉道:“快说,是哪里不舒服?”
凌酒被他一吼,哆嗦了一下,终于支支吾吾道:“也,也没什么,就是,就是在鹤闻楼砸了杯子,和刚才在门口砸了碗,这两次,正好凑巧,都是心口疼了一下。”
“只是疼了一下?有多疼?”凌波厉声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