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一点儿没有。放心吧。”凌酒拍了拍他的手,转身又去了厨房。

热腾腾的酒酿丸子盛在青瓷碗里,放在榻边的小几上,凌酒细致的拿了帕子放在一边,柔声道:“你吃着,小心烫。我去把门口收拾一下。”

凌波慢吞吞吃着那一碗酒酿丸子,盯着凌酒的背影出了神。

总觉得凌酒面色有些奇怪,不像是生病,可气色确实有些差池。

待凌酒过来收拾他吃完的碗筷,凌波细细看了他一眼,踌躇了一下,蹙眉问道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凌酒愣了一下,手下未停,一边把碗碟放在托盘里,拿抹布擦了一把小几,一边不甚在意道:“没有啊。我能有什么不舒服。”

“你和我说实话,你今晚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凌波正色道,“我怎么看你气色不太对?”

凌酒端起托盘,顺手把用过的抹布拿走了,“没有哪里不舒服,有的话我还能不告诉你吗?别瞎想了,我一个练武出身,自己身子还能不知道么。”

凌波看他脚步轻盈如常,稳稳的端着东西就出去了,心头泛起一阵犹疑。莫非是自己想多了?

身子又酸又沉,凌波便也没多想,一碗酒酿丸子下肚,困意便裹挟着软软的疲惫席卷了心头。

凌酒收拾完厨房再回卧房的时候,凌波已经安然入睡了,手臂长伸,怀抱空荡,留出一个窝心的位置,仿佛是特意等着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