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波的脸瞬间通红。
借着他的胳膊,凌波堪堪站稳,咬牙切齿:“这是谁害的?!”
“我害的我害的!所以我说我来抱你嘛。”凌酒一边说一边伸手环在他的颈后。
凌波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臂,凶巴巴瞪着他:“走开,我自己能走。”
凌酒抿了抿嘴,扭过头从一个凌波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的笑了一会儿,才掩住了笑意,轻咳了两声:“咳——那我扶你。”
凌波一言不发,甩开他的手,一步一挪,缓缓往前走去。
凌酒只能忍着笑慢慢跟在他的身后往内堂走。
绕过内堂到了后院卧房,凌酒紧走两步推开门,回头看着凌波眉间紧蹙咬牙切齿的样子,终于忍不住了。
修长的手臂伸过去,不由分说将人轻松抱起,大步流星往床榻走去。
凌波也不挣扎,只咬牙切齿任他抱着,看着他轻轻把自己安放在床榻之上,小心给自己盖上被子。
三月的天还有些微寒,凌酒怕他冻着,又怕他身后疼,被子铺下来小心翼翼,落手轻如鸿毛,唯恐碰到他。铺完被子,凌酒抚了抚他锦缎般的长发,温声道:“我去备水,一会儿过来抱你去沐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