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凌酒选了一个式样古朴的玉簪,通体温润的羊脂玉,散发着柔和的光泽,触手生温,没有多余的装饰。
简简单单一支玉簪,凌酒拿去付钱,转头才发现凌波早就脚底抹油跑了老远开外。喊都听不见。
凌酒恨恨的替他付了钱,用精致的盒子装好,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凌波正在焦躁不安的左右踱步,后脑勺就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。
“哎呦!”
他一回头,就对上了凌酒盛满怒火的眸子:“是你相亲还是我相亲?东西还是我付的钱!拿钱来!”
凌波赶紧躬了躬身子做出服帖的模样来:“谢谢兄弟了!走走走,请你吃饭!”说罢一手搭着凌酒的肩膀,半拉半拽的拖着他往前走。
到了鹤闻楼的门口,凌波故意与凌酒拉开了点距离,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,视线停留在某个角落,随即整了整衣衫,大步走了进去。
凌酒远远瞅了一眼,撇撇嘴,埋着头往另一个空座走去,斟了杯茶,宽大的袖子挡着,眸光悄悄掠过去。
那方的雅座上,凌波和对面的姑娘颔首微笑,那姑娘背对着凌酒,他看不到姑娘的表情,只能看到凌波一脸温和素雅的笑,眉眼像他手里的这盏茶一样素淡。
凌酒顿时觉得手上这盏茶不香醇了。
他咂了咂嘴,再看过去,竟然发现凌波露出了八颗牙齿的笑。
???
什么事这么开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