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于窗口负手而立:“这大栾朝的嫡出公主,所有的情况,我都要知道。”
二人相视一眼,立刻行礼:“定不辱命。”
凌海和凌酒离开以后,林默在房内沉思了许久,随后关了房门悠闲走了出去。
暮色四合,烛火明亮,客栈厢房内凌酒,凌波和林默三人在圆桌前闲闲而坐。
这一遭,凌酒和凌波将这位大栾国的嫡出公主——文樱公主的事情都打听了个遍。林默一边烹水煮茶,一边闲闲听二人一五一十详尽道来。
“统领是觉得,书信被截这件事可能与文樱公主有关?”凌海问道。
“自信一点,把觉得去掉。”林默抿嘴一笑。
“为什么?她要截主上和您的书信做什么?”凌酒疑惑。
“信是从景朝皇宫流出来的,又是送往大栾国地界的,偏偏又是在官道被截走的,而且你毫发无伤,这说明什么?”
林默啜了一口茶,闲闲道,“说明是大栾国的人对这个信好奇,并且一定是皇家的人。在官道被截走,说明这个人熟悉官务的行事。你毫发无伤,说明这个人只想要信,并不想伤人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