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离谱!

凌酒看了他一眼,尴尬之色加深了几分,结结巴巴道:“那个——主上——主上还有口谕,命我们到前面的镇子找客栈落脚以后,再给你口谕。”

林默噎了一下,翻了个白眼:“你现在说吧。”

凌酒垂着眼睛摇摇头,果断道:“不敢。抗旨会掉脑袋。”

林默叹了口气——算了算了,这风雪里怪冷的。他斜睨了凌酒一眼,冷冷道:“那便走吧。”

二人打马一路疾奔,到了长乐镇,找了个客栈,林默甩手把缰绳丢给店小二,要了两个上房,推门入内,大大咧咧往榻上一横。

累死了。

凌酒扭扭捏捏跟了进来,把门栓好,看了他一眼,踌躇道:“统领,口谕要跪接。”

“跪什么跪,我在你主上面前也不跪。”林默骑了大半日的马,浑身酸痛,瘫在榻上一动都不想动。

凌酒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树枝,“啪”一声,干脆利落甩在了林默的身上——

林默哇的一声惊呼,一个打挺跳了起来,怒目圆瞪:“你疯了!打我做什么!哪来的树枝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