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时日,竟会情深至此。若真有分别的那一天,又当如何呢。
系统却在抿嘴偷笑——这样一个不听指令动不动就威胁自己的宿主,作为系统,不留点后手,怎么拿捏他?
且让他自寻烦恼吧。
眼卫住所内。
桐卓挨了板子,告了假,趴在榻上闭眼养伤。
木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一条缝,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从门缝悄悄的探进来,左右看看无人,门缝挤开,探进了半个身子——
“凌海!”
桐卓睁眼看到来人,开心不已,半个身子从榻上撑起来,“你怎么来了?快坐!”
凌海把门关好,嗫嚅着走到桐卓的榻前,眼睛微红,不说话。
“怎么了这是?谁欺负你了?还是被罚了?怎么眼睛红了?”桐卓惊慌道。
凌海眨了眨乌润的眼睛,缓了半晌,嗫嚅道:“是我害你受罚的,卓哥。”
桐卓松了一口气:“我以为你怎么了呢。没事没事,多大事啊,就二十个板子,哥耐打,没事的。”
“你疼不疼呀——”凌海蹲下身子,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搭在桐卓黝黑的手背上,微凉的感觉激的桐卓心头一跳,差点咬了舌头。
“不疼!真的不疼。”
“那你,身后上药了吗?”凌海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,盛满了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