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待命的私人医生给江稚做了检查,先是给她吸了氧,又注射了一点儿葡萄糖液。

江稚初费力地仰头在傅景煜唇角落下一个清浅的吻,“老公——你陪我说说话嘛。”

正在收拾药箱的私人医生眼观鼻鼻观心,动作快了两倍不止,匆匆下车了。

傅景煜的眉头才舒展了些许,“说什么?你难不难受?”

“不难受,就吸入了一点儿乙醚。”也怪他们没有防备,但是看到路边像是几个人在欺负一个人,江稚初就让人停车,车窗刚刚打开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帮助。

靠车窗最近的那个男人忽然朝着车内喷洒液体,小助理是当场就晕过去了的。

傅景煜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,怜爱地吻了吻包扎好的伤口。

江稚初接着道,“这怎么能怪你呢,谁也想不到他能从警察眼皮子底下跑了,也是我没有防备。”

“不过,多亏我今天走的是甜酷风。”江稚初洋洋得意地挥了挥自己手指上的铆钉戒指,“我刚刚那一下怼到了他的麻筋,有他好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