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余赫水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,他身体一僵,语气有些不可置信,“他对我没有印象?他不记得我?”
江稚初嗤笑出声,“难道余总小时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,以至于傅氏集团唯一继承人见之难忘吗?”
这句话堪称绵里藏针了。
余赫水脸色难看得不像话,可以说是怒气冲冲地拉着女伴走了。
他们前脚刚走,傅景煜后脚就回来了,伸手搂着她亲了一口,亲昵道,“原来我的初初如此能说会道。”
江稚初稍微抬起一点儿头,方便他的亲吻,还不忘小声地控诉,“你怎么能听墙角呢?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。”
“从你说他不能跟我相提并论那里。”傅景煜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“原来在小江总眼里我那么特别。”
江稚初呼吸有些急促,“那当然了,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葡萄酒的香味在二人口腔中蔓延开来,把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醉意。
一吻终了,两个人都有些情动,但是知道不能再亲下去,这里会随时来人。
所以两人用完餐后,就迫不及待地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