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初没有松开手,坐起身吻了上来。
心悦之人主动献吻,傅景煜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,他动作轻柔的地把人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将她鬓间的发丝理到耳后。
帝都严冬的早晨总是雾蒙蒙的,紧闭的窗户隔绝了寒冷的空气,室内的暖气为房间增添了温度。
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大的缘故,江稚初总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,脸也跟着发烫。
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的机械读音。
“色不异空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亦复如是,舍利子是诸法空相,不生不灭不垢不净,不增不减是故空中。”
“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,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,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,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,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……”
傅景煜抱着江稚初又亲又哄,素日里清冷自持的男人此刻格外能说会道。
“宝宝”、“我爱你”、“乖听话”、“再亲一下”轮着说。
把原本就晕乎乎的江稚初哄得五迷三道。
她本来是眼泪汪汪的,被人一哄,眼泪直接如同断线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地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