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徒颤颤巍巍地拿出针灸包,江稚初帮他打开,用酒精棉片消了毒,“你冷静,我说你做。”
“百会、水沟、风府。”
小学徒到底是年轻,看到有人昏厥已经慌了神了,但江稚初的话中莫名自信沉稳,把他慌张焦急的情绪也安抚了。
他混沌的大脑冷静下来,回想起老师和师傅教授的内容,屏气凝神把针扎入这三个穴位。
直播间的观众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。
“雾草雾草好吓人啊,这他妈不报警吗?”
“你没听旁边的人说吗?已经报警了。而且刚刚有人给她做了人工呼吸,没用啊。”
“江稚初是不是有病啊?这可是关于人命的大事儿,她能不能不要站出来博眼球啊?还瞎指挥,那个学徒也是,真就听她的,要是真的弄出人命来我看他们怎么办。”
“我也不理解。真的就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做。不是说掌柜的在外面吗?为什么不去请啊?”
“没听见学徒说掌柜在东街摆摊吗?肯定来不及了啊,这大姐脸都青了,等掌柜回来肯定就没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