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煜罕见地红了耳尖,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。

他的右手握成拳放在嘴巴前,咳嗽了两声,问道,“还好吗?”

“当然好了,有什么不好的?我特别好!”江稚初故作镇定,“为艺术献身嘛,大惊小怪。”

如果只是听这句话,倒觉得没什么,但是江稚初现在的状态和她说出来的话却是两个极端。

她现在的脸颊被红晕所占据,耳尖、耳垂和脖颈都浮着一层浅浅的粉色,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潋滟的光,眼尾的红晕如同雪山顶染上的红霞。

傅景煜低低地笑开,故意问道,“这么说你当时也不紧张了?”

江稚初镇定地点点头,“不紧张。”

“那我胸前这一块是谁捏皱的?”傅景煜说话时慢条斯理的,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“还汗津津的。”

江稚初飞快地用衣角蹭了蹭汗涔涔的手掌心,咬着牙辩解,“那是剧本需要。”

“哦。”傅景煜又轻又快地应了一声,“那你还挺厉害的,能控制肾上腺素的分泌。”

嘲讽,绝对是赤裸裸的嘲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