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了好几句,总算,霍司爵出现了。

大冷的天,海面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的呼呼作响,甲板外被吊着的女人随风晃荡,可是这丧心病狂的东西,居然端了一杯红酒出来。

他穿着一套深色正装,里面的白色衬衣烫的笔挺,将他那股凌人的矜贵优雅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,到了甲板上后,随意在手下人准备的椅子里一坐,姿势慵懒,目光则十分漫不经心,朝着温栩栩这边望过来。

“终于舍得出来了?”

“……”

温栩栩深吸了一口气,强压下胸腔里那股滔天怒火。

“你把她放了,你不是就要我跟你回去吗?好,我答应你!”

“这么爽快?不玩了?”

“……”

温栩栩又是狠狠一闭眼,捏着拳头,告诉自己不要跟这种脑子有病的人去计较,谁计较谁就是傻逼!

几分钟后,钟晚终于被放了下来,而温栩栩,则上了这条船。

“南希,对不起……”

钟晚被放下来后,被掐了会人中才醒来,睁开肿胀的眼,看到了温栩栩,满脸愧疚。

温栩栩忙抱住了她,在她背后拍了拍:“没事,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,真的,要说抱歉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。”

钟晚站立不稳,依靠在温栩栩的怀里,望了一眼站在温栩栩背后的人,在温栩栩的耳边沙哑着嗓子关切的问道。

“他们……到底是什么人。南希,你到底惹上什么麻烦了,他们要带你去哪里?”

可是,这个时候的温栩栩,怎么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呢?

她现在唯一的希望,就是不要再让这个恶魔牵连她其他的朋友了。

温栩栩让人把钟晚给带走了,随后,她站在这个甲板上,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,不怒不喜。插翅难飞,无路可逃,她情知怒骂是没有用的。

只有那双眼睛,如冬雪覆盖,不仅仅望不到半点温度,霍司爵甚至还在里面望到了浓浓的厌恶和憎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