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动了动,肌肉僵硬,他舒缓舒缓:“我还以为裤子也要脱。”
阮梨不是没想过:“以后再脱。”
楚渊笑了,不明意味:“还真想啊?”
“我喜欢画山水,画宏伟的建筑,也喜欢画人体,楚渊哥哥是我心里最完美最想要画的模特。”
阮梨用手捏他的肩膀:“楚渊哥哥,你是我的缪斯,我想一直画你,什么样的你,我都想用画笔画下来。”
她的手软软绵绵,哪有什么力气,像挠痒痒一样,楚渊肌肉似乎更紧绷了,他将她圈在怀里。
这些话在楚渊听起来像极了在对他说动人的情话。
楚渊滚烫的呼吸像是要把她融掉:“一直做你的模特,我是不是该收取酬劳,嗯?”
“哥哥想要什么报酬我都给你。”
就是这么一句话,好像把他身体里火苗全给点燃了,熊熊烈焰,急需要什么东西给灭掉。
夕阳西下,只有院门口的风铃被吹得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。
路灯照着宁静小路,时而有自行车的声响经过。
阮梨跨坐在他的身上,她被吻的七荤八素,只是,当她被抱上楼上的床,她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。
楼上的光线更暗了,沉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一头野兽在蛰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