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嘴里应她说不哭,可是眼泪咕噜咕噜像汽水一样往外冒。

她从小就这样,生病了就喜欢哭,不是那种嚎啕大哭,那种隐忍的抽噎,让你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阮静蓉替她擦眼泪:“你楚渊哥哥已经到医院了,他在给你拿糖,我们梨梨马上就有糖吃了。”

高级病房里,阮梨发着烧,额头贴着退烧贴,右手还打着点滴,因为血管细,给她打针的护士第一针还没戳中,她脸色少了以往的红润,气若游丝,她微微曲着身体,根本不敢动。

许是止痛药起了效果,她没那么疼,感觉有温凉手背贴在她脸颊,一触即离,阮梨掀开眼皮:“楚渊哥哥,糖呢?”

楚渊坐在床边:“疼的睡不着?”

“嗯……”

楚渊拿出糖,是水蜜桃味的硬糖,他把糖果纸剥开,喂到她嘴里。

嘴里含着糖,那股甜味冲散她嘴里的药味。

阮静蓉问:“阿渊,梨梨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?是谁把她关在酒窖里头的?”

“作案的是付家少爷,幕后主使是楚乔。”

阮静蓉冷下脸:“楚乔从小就不喜欢梨梨,长大之后也总是对她恶语相向,她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。”

“要不是我看到梨梨来了生日宴想找她,还不知道得被关到什么时候。”她越说越气。

“楚乔已经被关在酒窖里,没有我的意思,不会有人放她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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