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握住她伸出来的手,将她拉起来。

回到楼下的诊室,电话又响起,是楚池打来的。

“楚池哥,你不忙了吗?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。”阮梨问。

“怕你被雷声吓到。”

“没事呀,我在做试卷呢。”

她在暗示楚池可以挂电话,她要好好学习。

楚池不为所动,反而问:“最近学习如何?楚渊教你,教得顺利吗?”

“挺好的,楚渊哥哥很厉害。”阮梨回。

这时,楚渊从外面进来,阮梨见:“楚池哥,不和你说了,楚渊哥哥来检查试卷了,我先挂了,拜拜。”

不等楚池说什么,阮梨把电话挂掉,长松口气。

楚渊没问什么。

这场雨下了很久,外面的花草树木有种被摧残的劫后重生感。

一个星期的中药煎好了,但抓的份量是一个月的。

阮梨在喝楚渊端来的中药,黑幽幽的药汁,苦的她食不下噎。

楚渊见她想往外吐:“不许吐,吞下去。”

阮梨只好咕噜一声,吞了。

“继续喝。”

“楚渊哥哥,有糖吗?”

“喝完了给你吃一颗蜜枣。”

想到蜜枣,阮梨还是忍着苦把这碗中药喝的干干净净。